“威尔士亲王”号的甲板上,十架F-35B像排队买煎饼果子似的挤在滑跃跑道前头。美国大兵汤姆嚼着口香糖对英国水手嘟囔:“你们这航母咋跟拼多多似的?飞机是俺们陆战队的,护航舰艇还得找荷兰人借。”这话可把旁边英国皇家海军中校气得直翻白眼——毕竟三年前这艘价值30亿英镑的巨舰还在朴茨茅斯港漏得像筛子,维修费够买半打驱逐舰。
这出“国际军事大拼盘”确实透着股寒酸劲儿。伊丽莎白女王级航母满载排水量6.5万吨,比辽宁舰还大一圈,可自家舰载机满编36架的编制,实际只凑出8架F-35B。得亏美国海军陆战队仗义,从日本岩国基地调来10架“闪电”,要不然这航母打击群出门遛弯,空中掩护还不如某些国家海警船的直升机。更绝的是护航舰队,除了一艘45型驱逐舰,剩下两艘23型护卫舰都是上世纪90年代的老古董,雷达开机时间比女王的柯基犬寿命都长。
F-35B这玩意儿确实是个“变形金刚”。能在170米内短距起飞,垂直降落时喷出的尾焰能把甲板烤出煎蛋效果。意大利加富尔号航母带着它在地中海耍威风,日本出云级改装后也要用它撑门面。可英国人手头实在紧巴巴,原计划采购138架,现在砍到48架还不够,皇家空军和海军得轮流用。有军事博主算过账,这点飞机连给航母站岗放哨都不够,更别说打仗了。难怪网友调侃:“大英帝国现在搞军事合作,主打一个‘拼’字——拼飞机、拼军舰、拼脸皮。”
美国佬这波操作透着精明。陆战队的F-35B就像共享充电宝,今天借给英国,明天租给日本,后天说不定还能在意大利航母上打卡。五角大楼的算盘打得噼啪响:你们造航母我出飞机,既扩大了作战半径,又省了维护费。去年美军F-35B在伊丽莎白号上起降200多架次,数据全进了美国人的数据库。英国国防部官员私下抱怨:“我们花重金建的航母,倒成了美军的移动实验场。”
日本海上自卫队看得眼热。出云号去年搭载美军F-35B试航时,舰长激动得差点切腹明志——毕竟这是1945年后日本舰艇首次搭载固定翼战机。可他们买的42架F-35B要分给陆基部队,真正能上舰的恐怕不到10架。有东京大学教授吐槽:“自卫队现在搞航母,跟平成宅男追女偶像似的,砸钱买周边却摸不着真人。”
要说战斗力,这拼凑舰队倒也不是纸老虎。F-35B的AN/APG-81雷达能同时追踪20个目标,配合“流星”空对空导弹,对付地区冲突绰绰有余。问题在于持续作战能力——航母出海六个月,光零件补给就得求爷爷告奶奶。去年伊丽莎白号在南海趴窝,急得美军从关岛空运马桶零件,这事儿在海军圈都成段子了。
英国国防预算这些年过得比伦敦天气还阴郁。海军将领们白天在议会哭穷,晚上还得琢磨怎么用45亿英镑的年预算养活两艘航母。有退役军官爆料:“我们现在打仗全靠演技,航母出门得先算好燃油费。”相比之下,意大利人反而务实,加富尔号常年只带6架F-35B,摆明了就是装装样子。
亚太各国看着这支“联合国军”心情复杂。某国海军军官私下评价:“这就像开着劳斯莱斯却加92号汽油,看着唬人,跑起来就知道斤两。”新加坡智库的报告更损,说英国航母在南海的存在感,“约等于泰晤士河上的观光游轮”。不过美军倒是乐见其成,毕竟多艘航母就多份威慑力,至于战斗力嘛——用他们参谋的话说:“总比没有强。”
威尔士亲王号现在的位置很微妙。它在冲绳附近晃悠,既不敢太靠近台海,又不甘心真当观光船。甲板上的美国飞行员每天训练起降,英国水兵则忙着给荷兰军舰发信号灯——因为两国的无线电系统不兼容。有随军记者描述:“这场景活像跨国公司的团建活动,表面光鲜,内里全是将就。”
航母俱乐部的门槛这些年越来越魔幻。土耳其想用无人机充数,韩国打算用F-35A改舰载型,印度国产航母还没服役就急着买法国阵风。相比之下,英国好歹凑齐了“航母+五代机”的顶配,虽然飞机是借的、军舰是租的、后勤是赊的。军事专家们挠破头也想不明白:这到底算重返辉煌,还是打肿脸充胖子?
夕阳下的威尔士亲王号甲板镀了层金边,F-35B的尾喷口还冒着热气。值班军官望着海天交界处发呆,无线电里突然传来美军飞行员的调侃:“嘿!明天能借你们船用用不?我们陆战队想拍个抖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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